第91章

不清他的五官了，像是被对方过于狠绝的话语刺伤眼睛，祁宋的脸在眼前突然模糊不堪，就连什么时候泪水从眼眶滑下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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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瞧，祁宋居然学会说反话了，还学着他以前说的狠话来气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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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云烁又忽然再攥住祁宋的手，抬高到离自己脸庞的不远处，语调缓慢低沉：“你扇吧，无论你扇我多少耳光，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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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眸深黯，一汪黑水在眸底悄然涌动，不容抗拒的话语压迫着向他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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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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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远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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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宋这时候才恍然明白，他好像把柯云烁纵容成了个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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铺天盖地的吻又朝他落下，祁宋激烈的反抗持续不过几秒，又忽然放弃了抵抗，他松开握拳的手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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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，只要柯云烁还像以前一样强暴他，朝他发泄不该有的愠怒与不满，他就有资格去恨他了，只要有恨，就不会狠不下心，就不会有留恋，也不会再犹豫不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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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柯云烁伸进他衣内的那一刻，动作停顿，指尖颤动着触摸在他腹侧片刻，又突然收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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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宋如临刑般紧闭双眼，等待许久对方都没有任何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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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睁眼那一瞬，柯云烁忽然将他抱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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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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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云烁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，可又控制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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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戾的情绪压回胸腔，只能透过口鼻沉重地释放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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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云烁抱了他快有十分钟，也许不止。拥抱他的这几分钟时间里，都在想些什么，又在思考着什么，祁宋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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