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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?我现在很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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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昱大概是又在那个新酒吧,背景音显得有一点嘈杂,“得了吧,我要是提前说是有关黎洋的事,你再忙也会说自己不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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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聿白皱眉,语气慢下来,“有关小羊的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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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这么如临大敌的,其实也不算什么,就是之前你让我发他助理的那些资源……”周昱停顿了一下,似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,“全被拒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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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提高声音强调,“是全部,一个也没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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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方态度非常坚定,听之前其他几个想找黎洋代言的品牌方说黎洋这边一向如此,说来奇怪,这样来看的话,黎洋好像并不像缺钱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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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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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聿白抬眸看了眼身前紧闭的房门,心里忽然有种悬起来的不安感,像是人在自己做错事、答错题之前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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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点好奇,去想办法查了他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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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昱耸耸肩,把手里薄薄两张纸拍得啪啪响,“结果更奇怪了,有关黎洋的东西能查到的少得可怜,明显是被人为隐藏过,我想了办法也只搜集到这么多,发你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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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先零星的资料很快被传输到沈聿白这里,点开之前,沈聿白有一种直觉般的预感,像是要解开某个人生中最重要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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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吸了一口气,坐在黎洋门前,靠着那扇门,打开了那份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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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周昱所说,文件里的确没有什么东西,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行程和照片,几分钟就翻得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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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聿白一个字一个字看到最后,纸张的最下面是一张来自某个社交账号的主页截图,另附了一行小字标明了id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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