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多了，被发现后换来一顿胖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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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方星白不一样，他故意考砸了整个儿小学生涯，年年如此、次次如此，周丽芳来学校听班主任念经，方星白顶嘴，当着老师的面儿挨了一耳光，以至于老师后来不敢说的太重，反正家长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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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毕业那场会考，方星白从吊车尾一跃成为全校第一，大红榜上名字以比别人大几倍的字号挂了一个月，把素日里的一批尖子生稳稳的压在身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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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熟悉的老师和家长纷纷打听这哪个班的孩子？得到答案后全合不拢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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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忍四五年，挨着老师批评、家长责备、同学瞧不上，就当倒数第一，图这最后的一鸣惊人么？这份错付的韧劲儿，放在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身上也太吓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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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啥啊，星白，你看你要走了，能告诉老师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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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业班的班主任是个返聘回来的退休老太太，自认对方星白不薄，至少是一碗水端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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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考的差点儿，让那两位少拿绩效。”方星白说着不像十来岁孩子能说出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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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半晌没说话，摸出花镜又打量了一遍面前这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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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俩老师怎么得罪方星白啦？旁人谁也猜不透，但沈露知道，这是为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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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向厚那时候不像后来那般对自己这个不成才的小儿子讳莫如深，少数老师知道沈露那大名鼎鼎的爹，他和方星白这样的孩子焦不离孟，够得上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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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方星白和沈露在大榕树下玩，几个搭伴路过的老师窃窃私语，头两位不顾忌的比划着指点：“就那两个，就那两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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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成想方星白猛的站起来，像是头被激怒的小兽，呲着牙大声问：“就哪两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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