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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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中抓得严，校服是硬性要求没有例外，但乖觉的孩子已经会通过鞋子分辨谁家境好坏，方星白脚上的价格从来不菲，而且同款不止买一双，今天踩水坑里了，明天能穿个一模一样的来上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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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治龙马大哈，当着郭莹的面儿问过“你鞋怎么干的那么快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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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舍得给孩子花钱的家长不少，但周女士不是那种只给钱的甩手掌柜，她隔段日子会挑个不讨人厌的时间段打电话问问孩子的情况，逢年过节会从不落下精致体面又不过分贵重的小礼物，各科老师都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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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上孩子哪科成绩稍有浮动，当妈的也不上纲上线，只是会在和郭莹通话后，捎带上一句“麻烦xx老师多给费费心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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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手机在家长中尚不算普及，学校和家长联系基本靠家长会和记事本，白纸黑字那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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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录的多是些琐事，大部分家长看过就算，周女士例外，虽不是次次签，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之前落下的页数挨个儿补上，有疑问的还会醒目标出，给老师留言核实一下，时间久了郭莹都记不住那天布置了什么事儿，得生活委员提个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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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都是靠谱的一面儿，不靠谱的则是长年不怎么着家，有一次方星白校服刮了个大豁儿，竟是自己用透明胶和曲别针对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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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得自己下一个问题有点儿蠢，但还是想确认一下：“那那个同学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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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方星白回答的没有迟疑：“他自然是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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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星白语气笃定，是他平时不开玩笑时的样子，郭莹反复咂摸了几次这个“自然”，心里五味陈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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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外人角度，郭莹觉得方星白从开始就没必要趟这个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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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人家女同学时完全可以客气一些，别的不会说，说“学业为重，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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