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将她的腰拉高些,低头咬住她后颈那一点最脆弱的地方,一边舔一边说,“你再不配合,我就不温柔了。”
话音落下,他忽地将她抱起,膝盖顶住她两腿之间,一路压向红床中央。
他进入她——缓慢,却不容置喙地贯穿。
她的身体被迫后仰成弓,肩胛贴地,眼神迷离,指甲几乎嵌进床单里。
“再演得好看点。”他喘息着,“给他们看。”
每一下都深,每一下都像故意顶在最里面,反复碾压着她的敏感点。
他喘息渐重,低哑地咬在她耳边:
“你是新娘。”
“你该叫的。”
她终究还是发出了破碎的呜咽,唇瓣颤抖,眼尾泛红。
他低头吻住她,声音像灼烫的咒语。
“这才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