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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真的是这样，那她，留在顾宁身边到底是对还是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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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轻轻拉住狐王月衣裳，“姐姐怎么不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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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王月停下脚步，转身面向顾宁，“阿宁……若是……若是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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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姐姐？”不知为何，顾宁觉得狐王月的眼神很是沉重，好像下一秒便要说出不好的事情，顾宁握着狐王月的衣裳，指尖不由得紧上几分。狐王月感受到顾宁指尖传来的紧张感，思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今晨，我听丫鬟提起，还有几日便是你的生辰，阿宁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生辰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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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姐姐是为了我的生辰礼犯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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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……倒也不是发愁，只是想着这是我陪你度过的第一个生辰，想送你一些特别的东西，阿宁可有什么喜欢的，哪怕是这天上的星星，只要阿宁想要，我都可以为你寻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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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摇了摇头，“我不要生辰礼，我不想姐姐发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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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行，这么重要的日子，怎么可以少了礼物，或是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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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再次摇了摇头，看着狐王月，“往年生辰，我都是与家人一起过的，没有太多虚礼，今年有月姐姐陪着我，我已经很开心很知足了。姐姐不要再费心了，安心养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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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宁看过雪吗？”狐王月突如其来地发问，顾宁愣了一下，“永淮县偏南，冬日不算冷，倒是从未下过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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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，我就送阿宁一场雪作为生辰礼吧，阿宁闭眼。”狐王月伸出左手将顾宁眼睛轻轻蒙上，然后右手对着湖面施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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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一瞬间，狐王月收回左手手掌，“好了，阿宁睁眼吧～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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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宁缓缓睁开眼睛，眼前瞬间白茫茫一片，一眼望不到尽头，一朵朵银白色的雪花从天而降，飘落顾宁肩头，顾宁从未见过下雪，有些好奇，伸出手掌去接，雪花落在顾宁掌心上，有一丝丝凉意，瞬间在顾宁掌心化开，只留下一滴晶莹剔透的雪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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