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冷了热,热了冷,呼吸稳了乱,乱了又平稳下来。
冷静之后,两个人站在山顶眺望山下的景色,于热说:“我觉得这首歌可以这样,你弹木吉他开场,就像刚才那样,副歌也不要喊,最后一句结束的时候,鼓进来,吉他和贝斯进来,键盘进来,你再换电吉他炸场子,然后你想怎么表现,就都按你的意思来。”
山顶风大气温低,没过多久,两人就下山了。
于热:“什么东西忘了吗?”
于热先是像谢楚星一样惊喜地愣住,接着笑容漾开,搂紧他说:“知道了,快回去吧。”
一切都很顺利,除了唱的部分还有可提高的空间。
但是某些部分,需要那么一点恰到好处的柔软和曲折,和一些融入自己的理解并加工处理的特殊味道。
好在谢楚星本身就是个热爱唱歌的人,除了吃饭睡觉和接吻,基本上嘴都用来唱歌了。
这天晚上,谢楚星洗过澡之后上床,问于热:“我总是唱同一首歌,你烦不烦?”
他是真不觉得烦,要是谢楚星安静一会儿不唱了,还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最初的版本里,谢楚星全部用真声演绎整首歌,于热提出某一句的后几个字可以换成混声,就是介于真声和假声之间的一种声音,听起来不那么生硬又不显得虚弱。
“这样,”于热示范了一句,“大概是这样的感觉。”
“有什么不同,”于热说,“你来摸摸看。”
刚洗了澡,手是干净的,伸出两指撬开唇瓣,齿关就自动为他开了路,将指尖抵在舌根深处,他问:“声带是在这里吗?”
用手是摸不到声带的。
于热轻点了下头。
大概就是,在这样紧闭灼热又脆弱的空间里,在对方眼角湿润同时明显放弃了抵抗的情况下,收住了想要更进一步的欲望。
唱完了,谢楚星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:“这一遍呢?”
说完,于热身子滑到被子里,关灯睡觉。
已经好几天没做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于热说。
看了,就必然不会只是看看这么简单。
乐队的五个人都不太忙,除了于热晚上要去酒吧,丁潮白天偶尔要去给宠物拍照,其他三个人几乎是随叫随到。
于热每隔几天就会被叶子笑叫去排练一次,每次去,谢楚星都开车接送他。
转眼到了新年,谢楚星从一楼提了个行李箱上来。
所以于热回到家,看到的就是谢楚星往门口推行李箱的一幕,不由得心口一紧,然后被猛地抽空了一块。
“你要离家出走吗?”于热问。
“那你,”于热说,“要搬到阿姨给你准备的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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