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”郑小北说,“鼓手从那之后就沉寂了,要不是fever的鼓手手腕骨折了,主唱又是当年旧友,很难有人能请到他打鼓。”
因为他所有神经,全都集中在了眼睛上,在看那个打鼓的人。
怎么会是他?
所有人都在跟着旋律跳动舞动,而他,是源头,是主宰,是点燃全场的火把。
原来他不只唱歌好听,不只会弹吉他,还会打鼓,还打得这样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