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那对年轻男女,“你们是楼上刚搬进来的住户吧?昨晚有听见什么声音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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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没睡好,回头皱眉询问的表情落到心虚的人眼里,有那么一点儿兴师问罪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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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雾神色懒散,刚要开口,身边的人已经朝老太太鞠了个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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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”温辞耳根红透,诚恳道歉,“……我、我们以后会注意,不会再吵到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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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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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雾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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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沉默片刻,后退一步,惊疑不定:“昨晚那警车,是你们招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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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愣住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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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:“警车呀,昨晚半夜在楼下来来回回,滴嘟滴嘟地响了好几遍,我又没关窗,被吵醒了好几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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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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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已经说不出话,周雾回答:“不是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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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莫名道:“那你刚才道什么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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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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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没在电梯里再说过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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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电梯,与那对母女分道扬镳,周雾终于忍不住,低头去看温辞的脸:“你以为人家听见什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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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崩溃,目视前方,不敢看他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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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雾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,语气不太正经:“放心,温老师,那房子隔音很好,除了我没人听见你叫-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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椰椰:“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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