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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,没见着,”于曼颐鼓起勇气去直视对方,听说直视时会让自己说的话显得逼真一些,“我刚画了一会儿,除了门口那位爷叔,谁都没看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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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的……去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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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疤鱼的盘问终于结束,骂了一声,点起一根烟,朝街道另一头走去。于曼颐出了一身冷汗,想将画板收起来,又觉得自己这样立刻跑掉显得刻意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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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纸上被歪歪扭扭地添上一些笔迹,于曼颐听到那道声音竟然又折了回来。她脊背僵直,听见那声音之外还多了另一道男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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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声音道:“查查查,抓了三四次了,还是什么都查不出!我看这宋麒,没必要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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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盯?他消失莫非不可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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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那英国公司说他出差外派,这有什么可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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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会那么巧,去武汉出差?他这么可疑的人,和武汉挂了关系,只会更为可疑!妈的,我就应该时时盯着他,见他上船就把他抓回来,而不是只能等他回来!这回审他,我一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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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受够你了!我若是宋麒,即便当爹的蹲了大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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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曼颐脸色一凝:宋麒的父亲在监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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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些生意和关系也不会作废,更何况还有一个那样名声在外的姑妈?我好好的公子哥不当,为什么要去做这些掉脑袋的事?!人只有吃错药了,才会不求财,而求死!我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宋麒身上了!我还有老婆和家庭,我要回去吃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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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曼颐完全是靠本能在落笔,一笔一笔画得十分离奇。一道呼吸声离开了,但另一道呼吸声仍然站在路边,目光偶尔扫过她僵直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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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了会儿眼,将第一张写生揉起来,作废,又匆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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