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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麒用道谢迅速中断了和他的对话,再次回到于曼颐身边时,举止显得紧迫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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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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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,”宋麒又不和她把话说清楚了,“我有些事,你先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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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时雯提醒过于曼颐,宋麒未必会留她太久,然而这时间也太短了。她迅速回忆了一番和霍时雯当时的对话,追问道:“是不是有警察要上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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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麒皱眉:“霍记者和你说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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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曼颐发现宋麒在意识到她知道太多事时的抗拒,就如同她也在听到宋麒知晓游家大火时的抗拒,原来“全盘托出”会让人丧失控制感。于是她迅速改口,说:“不是的,她只说你去年因为办报遇到些麻烦。我……我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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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手指门外:“那个爷爷形容的,就像是警察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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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麒沉默着看她几秒,又站去窗前往下望。屋子里本就采光不好,天色又有些暗了,于曼颐只能看见他一道沉默瘦削,但脊背挺直的背影。她对他的背影比容貌记得更深刻,他在于家的堂厅上就曾将她挡到身子后面。如今他气质变了不少,但身形仍然是当时的颀长挺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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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曼颐看到他一边看着楼下一边无意识地去掏皮夹,从里面取出一叠纸钞,点都不点,便拿回来放到于曼颐面前的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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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回去,”他语速很快,“那条街我记得很破,你回去收拾东西,换一家好点旅社。最近别再来找我。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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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推在于曼颐面前,完全是她意料之外,再加上他语气真的不太好,带了催促和驱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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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不是来和你要钱的。”于曼颐说,一直温和的语气突然带上了恼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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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她是来要什么的呢?她特意穿了旧衣服,让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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