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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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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舒星之前嘲讽李斯年时就曾拿这个人作为攻击点，觉得所谓的宴京李家也不过如此，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个厉害的妈，又占了一项性别优势，好在内部开会时在名字后面标个（男），像吉祥物一样摆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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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不可耐的猎人死了，这场围剿像是被按下暂停键，一切都发生得太快、太过混乱，让人根本无从分析求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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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建熙在伊甸园买了很多杀手想暗杀姐姐，”林清婉覆上林舒星的手背，紧紧握住，幽幽道：“所以他、他们，死在了这片土地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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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放心吧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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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奕让我照顾好你，根本不需要她假惺惺说这句话啊，她的表情真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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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心。林清婉把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，缓缓把下巴抵在少女的肩膀上，贪婪地吸了一口气，仿佛要把她的气息刻进骨子里，软声呢喃：“姐姐、姐姐，无论如何，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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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那一夜，方奕浑身是血地抱着林舒星出现，倾盆而下的大雨都无法洗净她身上的罪孽。明明握着枪的手因为脱力垂在身侧，微微颤抖，神情却冷静得就像坐在国会中的议员，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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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漠然的麻木，也不是近乎疯狂的兴奋，而是一种彻骨的清醒，像是剥离了人类情感的机器，只为达成目的而运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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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恐怖啊，这种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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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方奕走后，林清婉捡起了她刚刚握得指尖发白的枪，弹夹分明早就已经清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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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你不用担心。方奕和军部关系那么深，被‘请’过去不算监禁，应该叫——保护才对，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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