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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好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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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一面镜子。”方奕言简意赅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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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问洲：O.O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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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反应过来，怒极反笑，“你是说我素质差，所以你也素质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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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参军，你怎么不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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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抬了抬还没完全恢复的左手：“你自己说的，我是残疾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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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问洲眼前一亮：“没关系，这么说你是答应了？等伤好了立刻来报道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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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轻声说：“脸真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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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不和你开玩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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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问洲敲敲桌子，板起脸起来，“其实你把那个项目开源的事情，领袖挺不高兴的，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关注国际局势吗？别人可以没有战略远瞻，你怎么也没有？都是老人了，说实话，领袖对你，是有一些失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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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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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沉默了一会儿，闷声解释：“那只是个小玩具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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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玩具？这项技术一旦实现，最终能做到什么地步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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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握着这种利器，还想独善其身，根本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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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问洲勾起方奕手腕间的铁链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你要把这种凶器的行使权交给那些阴险狡诈的政客么？你清楚她们会用这个东西做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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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纵姮自己吃过大亏，现在竟然还想来坑你，那些政客资本家嘴里有几个字是真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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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纵姮的名字，方奕微微抬眸，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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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？”夏问洲挑眉，“纵姮之前在那个什么芯片项目里，被骗得很彻底，说是要突破一项卡脖子封锁，到末期突然改了用途和署名，纵姮就是那个主研的倒霉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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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跟着她们走，未免不会重复老路，政客都一肚子坏水，我看啊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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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打断了夏问洲：“她不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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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是不会，但她背后的人呢？她连自己的成果都保不住，官场的事情可比你想象中复杂多了，你不会觉得专心研究就行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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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搞科研，可以，回来吧，我们能够给你最高级别的支持，让你的手发挥出真正的能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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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：“我真正的能力是什么，杀人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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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问洲的表情变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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