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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，最终变成一个很微妙的话题：团队成果，署名和重大权力应该收归于组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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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署什么名、归哪个组织，可就有得掰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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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和方奕都太年轻，当然担不起这个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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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不太在乎这个，顺着之前的意思表示纵姮才是老大，没有她的量子芯片支持，全息技术很难实现，有几个人面面相觑，变了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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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纵姮怎么没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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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笑呵呵说不知道，尊重员工个人时间，可能她今天出门看黄历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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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导们对王泉的态度很不满意，也不太看得起她，多数时候还是在问姜栖夜这位大主管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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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感觉很奇怪，既然这些人这么想知道大王的间接意思，怎么不直接把她本尊叫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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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栖夜面对这种场景似乎已经轻车熟路，太极打得浑然天成，几个小时过去了嘴里没有一句实质性的话，高深莫测你来我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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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逐渐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了，扭头去看方奕，这位共同受难的战友表情严肃，听得很认真的样子，看得王泉不由得肃然起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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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愧是学霸啊，这都能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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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想了又想，偷偷用桌上的红字纸张撕下一小条，给方奕传过去：你怎么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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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一本正经地用手腕压着字条，回信很快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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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人好像帝企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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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：？合着你在看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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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头张望，白衬衫黑裤子黑外套，说一嘴鸟语，还真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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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顿时乐不可支，抬手压着鼻子才没让自己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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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把字条抽回去，看了眼时间，又写：我要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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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问：去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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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没说话，默默将纸条销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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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泉心领神会，挤眉弄眼：哦，亲爱的母校在召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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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是听说了，某人要作为新生代表发表演讲呢，多光荣啊，方奕自己当年都没这个待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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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秀毕业生的名衔倒是给了，方奕没接受邀请，说没空回去，也不知道是在装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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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她一直看表，还罕见的穿了正装，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，混在一群气质斐然的帝企鹅里也毫不突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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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奕确实没想回去，但段若溪说有人希望她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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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也是一生一次，特殊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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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栖夜舌战群儒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，方奕坐在边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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