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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反应过来，“所以，你是答应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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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答应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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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答应让我当你的贵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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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月白偏头去看她，伸手捂住了她充满期待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，“乖，我们管这叫包*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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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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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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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途中，喻玛丽规规矩矩地和黄月白并排坐在后座，目不斜视，外表看上去，端庄严肃地就跟她出席一场严谨的学术交流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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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，她脑子里现在就是一团浆糊，把脑子搅成浆糊的倒也不是稀里糊涂喝的酒，而是被黄月白说的“包Y”两个字搅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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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无言，代驾司机熟门熟路地将车径直开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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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车门开了，喻玛丽才回过神，“到……到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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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，还挺幽默一人，“幸不辱命，将两位美女安全送到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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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被他逗得笑了一下，又回头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钱夹，从里面抽钱的时候，手指头略微顿了顿，夹在两指间的几张毛爷爷又只剩了一张在手指间，递给司机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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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客气了。”司机倒也没推脱，笑着收下了。这并不是这次服务的佣金，他们的佣金是由公司给，不过顾客的小费是对他们车技的肯定，没理由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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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走后，喻玛丽也没急着下车，仍旧坐在车里，稍许，才看向一直侧头看着自己的黄月白，“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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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月白靠着另一侧的车窗，单手支着额角，头微微侧仰着，地下车库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这容颜上，丝毫不减这张脸的惊艳。唇角微微扬起时，用眼线精心勾勒过的凤目仿佛有了潋滟波光，“看着贵人就开心，自然要多开心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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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想都没想，“你说咱们这叫包Y，那我这是金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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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月白神色微微一滞，很快又笑开了，朝喻玛丽靠了过去，将下巴直接搁在喻玛丽的肩头，“比起贵人，我倒更喜欢金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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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瞬间又挺直了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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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中规中矩地活到遇见黄月白的前一秒，从没想过自己的有生之年会用「包Y」二字来定义自己与另一个人的一段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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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悔了？”黄月白显然也觉察到了她的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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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看向她，摇摇头，“我……只是第一次……包……养人，就太突然了，我有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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