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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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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月白唇角微微翘起，充满了讥诮：“我只是缺钱而已，又不缺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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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的手指猛地掐进了肉里，她感觉不到疼，和黄月白对视几秒之后，她像终于受不了似的，冲到人面前，用手来来回回地在黄月白的胸前擦着，仿佛要把她皮肤上、裙子上沾的酒都擦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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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。”黄月白抓住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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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低着头，只觉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一个劲地往喉咙里冲，上涌到鼻尖，上涌到眼眶，这无形的酸涩喷涌成水珠，从眼眶里一点点溢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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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，两滴，三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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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嗒”一声，坠在黄月白的手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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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月白仿佛被一粒火星子烫到了一样，猛地把手缩了回来，震惊之余，又有点莫名，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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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，黄月白才轻轻叹了口气，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，只能用手替人擦了擦眼泪，声音里也没了刚刚说话的那种刻薄尖锐，无奈道：“你哭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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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仍旧低着头，闷闷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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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什么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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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躲开黄月白的手，自己胡乱地揉了揉眼睛，“你明明长得这么好看，为什么他们只会把鱼目当珍珠，让你珍珠蒙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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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这回的火星子好似又溅到了心上，黄月白的整个身子都跟着轻颤了一下，她以为喻玛丽只是瞧不起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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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低着头，自然没看到她的反应，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，“你说有些人生来光鲜亮丽，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努力，他们就是人群里最耀眼的那一个，而有些人，要想光鲜亮丽的活着，就要付出代价。用自尊自爱去换光鲜亮丽的活法，虽然我不能理解，但每个人的追求，旁人也无权去置喙。可是，我不想看你这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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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月白暗自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里震惊、感动的情绪，轻声道：“为什么？喻玛丽，为什么你不想看到我这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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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现在心里很乱，但只要想到她从洗手间看到的那一幕，她就感觉自己像要炸了一样，“我不知道，就是不想看到有人碰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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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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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月白却好像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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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如自己所愿的事，可黄月白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开心轻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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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喻医生。”黄月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迫使她抬起头来，“你把我当什么？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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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玛丽呆呆地看着她，从她看到了一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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