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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湘叹气，发动车子的时候恨不得把手刹怼进凹槽里，“本来是想带你来散心的，结果遇到这种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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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希望只是普通的宠物尸体。”向晴自欺欺人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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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宠物不在家跑轮子，主人会专门花钱带它来这种地方吗?”冷湘只是随口一说，却说中问题的关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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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显然，是不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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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来到警察局，由于冷湘并不认识那位傲慢的女警官，跟其他警员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她们是来找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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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，我来过了，她不在又不是我的问题。”冷湘耸耸肩转身就走，向晴赶紧拉住她的胳膊，让她往大门的方向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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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警官姗姗来迟，拎着头盔从她们身边走过，“跟我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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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湘翻了个白眼，回头问向晴，“她不是先走了，怎么比我们还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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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家是摩托车。”向晴胡乱找了个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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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湘不服气地说：“那也比我们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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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警官走进办公室，侧身从抽屉拿出记录本，往桌子上一扔，“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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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湘看了看身后，空无一椅，坐哪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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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晴从旁边的办公桌前拉过来一个椅子，把冷湘按在椅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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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女警官似乎并不擅长问询工作，她的问题毫无逻辑，想到哪儿问到哪儿。偏对上冷湘不羁的懒散性子，两人差点儿在办公室里干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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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警察局出来，天已经完全黑了。道路两旁的橘色路灯底下，能看见细小的雪花粒飘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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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晴伸手去接，“下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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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冷湘迟钝的朝天上看，怪不得一直感觉有东西掉在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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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车后，冷湘把暖风打开，又开雨刷扫去车窗玻璃上的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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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晴窝在座椅上，盯着雨刷来回摆动，在玻璃上留下两个大扇形。道路两侧的冬青，铺上一层细密的白霜，被打湿的柏油马路黑的发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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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字路口亮起红灯，车子缓缓停在人行道前。背着书包的小男孩，飞快跑到马路对面，挥手催促妈妈快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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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晴望着他们，放进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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