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不知为什么他没在,总之辉业带她大喇喇进到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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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面并不如何宽敞,通屋铺设通地龙的青砖,十分聚气。一方檀木案摆了笔筒砚台、茶奁茶杯并两部书。窗前半圆桌上一个盛佛手的天青窑盘,这便是全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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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面雕花玄关后是一套梨花木做的向南套间,可以说是相当紧凑。除了衣架、旧旧的菱花镜,便只有两张床。外面一张小床竖在最边上,与衣架、镜子对称,里面一张软床横着,里外仅以吊起的碧纱帘相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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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喂,往哪乱看呢,”辉业打个响指,一指边上小床,“你当然住这间碧纱小橱,里面是公子的床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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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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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珠冲他乜白眼,“没看过,看看也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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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没有丫头样儿。”周辉业扯着公鸭嗓冷笑,“得亏在雪月斋,别的地儿高低请你吃耳光,你就偷着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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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彼此彼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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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珠抿嘴温柔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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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熟悉一下未来工作环境,丸子头少年把她扯到了院子东厢房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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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在里面沐浴,我现在有别的事,你进去伺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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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到今天糟糕的天气,他冷冰冰地补了一句:“别耍任何花招,但凡公子在你手上着了寒,我绝对剁你喂鱼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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