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舔舐声。
沉榆被他舔得快意十足,她带着耻于自家儿子的难堪与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的实心,不知道这二者间是谁胜谁负,可她就是没有力气再去抗拒他些什么。
沉榆既反抗不了十七岁的周廷,也反抗不了十七岁的周度,话到最后,她也只能是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与怯懦,无论是十七年前还是十七年后,她最终也还是没能爬到海岸的边上,只故步自封地沦陷在了汪洋的深处。
周度撑起着身子又挪移着身体来至了沉榆的眼前,他牵着她白皙的手掌握到了自己硕大炽热的性器上头,垂着一双漆黑的眼睛,深深地注视着她那透不出一丝光的眸子。
他知道自己已然惨败。他是做不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父亲一般果断独绝;他是做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的父亲一般铁血无情;他是做的不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父亲一般高高在上。
他是不能后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