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那个东西抵在她的腿心,硬挺的布料擦过她腿心的柔软时,激起一阵本能的颤栗。
&esp;&esp;隔天清晨,是周日,晨光透过纱帘洒在餐桌上。
&esp;&esp;栀雪抬起头,放下杯子,眼中带着细碎的星光,柔软的声音上扬,说:“哪里都可以吗?”
&esp;&esp;栀雪想了想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阿淮哥哥我想去游乐园玩,我还…没有去过。”
&esp;&esp;吃完饭,栀雪上楼换了一件粉色的的纱裙,头上戴着一枚钻石发卡,换好衣服,她下了楼。
&esp;&esp;沉淮瑾看着她有些愣神,记忆如潮水般漫上心头,那个女人也曾一袭粉裙,她温婉精致,因为久病透着苍白脆弱,像即将凋零的樱花。
&esp;&esp;沉淮瑾喉结微动,心底蓦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,这般纯粹的美好,合该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&esp;&esp;声音低哑,说:“走了,我的小雪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