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错

隔了几分钟以后，聊天界面突然蹦出一条长达60秒的语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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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突然发语音？还这么长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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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其烨觉得有点奇怪，把音量调到最小，点开放到耳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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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卧槽尼玛，沉其烨，你是不是个人？见人家第一面就敢睡人家？她还是个孩子啊！你这个禽兽，还有没有人性啊！以前看你人模狗样的，怎么现在看你就像个牲口一样，发情你不分场合吗？实在不行，花点钱去嫖啊！没钱我给你啊！人是我带着去的，现在发生这种事情，你让我怎么交代？我跟你说，这事没完，你们现在在哪？我马上就提刀过去找你！她还是个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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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程的激烈语气戛然而止，显然60秒是语音消息长度的极限，但不是程程的极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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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其烨脸色有点难看，长指敲击回复：“别说脏话，我妈也是你大姨。还有，她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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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了一会，一条文字刷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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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还是处女！你不知道？上都上完了，你不知道？你要是喜欢她，追她，我没有意见。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，你个完蛋玩意儿，趁人小姑娘喝醉就把人拐到床上去，你这是诱奸，是犯罪！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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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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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其烨下意识在输入框回复，突然心中灵光一闪，他停下手里的动作，猛地转头看向身侧熟睡的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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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来了，那极致的紧窄，即使充分做了前戏，进入时她还是痛得抽气甚至流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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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居然认为，这些仅仅是她不适应自己的尺寸而产生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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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，犯错了，也许程程说得对，他就是个人渣、禽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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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心底又隐隐升起一抹庆幸，庆幸自己就是个人渣，是个禽兽，才能比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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