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哪儿你也没占着。”
雨越下越大,一把伞下面,就是站不下两个人的。
湿发沾在嘴角,许莱利用手拨开,用足够大的声音去对抗雨声,“陈总,您到底关心的事不在这。许封要给我的遗产,能买很多个极度了。更何况,我是你那儿,级别最低的小设计师。”
“所以,你打算拿婚姻换遗产?许莱利,你真的想要那么多钱?”
“想要啊。真到那时候,陈礼安你换个更有实力的老板,不是更简单吗?也不必大费周章了。”
资方给陈礼安打了多少电话,他到底在斡旋什么,最清楚的人莫过于许莱利。弱小的动物,虚张声势喝退敌人,是本能使然。
陈礼安不是在乎那几句气话,跟着情绪跑的人。但奏效的是,她在和陈礼安谈的是,他这辈子都赚不够钱和跨越不过去的阶级。
风很大,雨打到脸上。
许莱利没见过,陈礼安这么阴沉的样子。
她擦擦下巴上溅上的雨水,想着告诉他,别在这耗着。陈礼安没看她的眼睛,自顾自把伞塞在她手里,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。
“雨天路滑。”也没机会说出口。
心碎有时会作用到心脏上,呼吸急促、胸口阵痛。许莱利扶着卓秦,坐在那两束花旁边,平息狠心的惩罚。
下山时,许莱利在昨天许封滑到的地方摔了一跤。伞柄摔得缺了一角。
反正淋着雨,肆无忌惮地哭一场。
许莱利把自己搞得很狼狈,老板接过摔坏的伞,嘴里骂骂咧咧的。她跑上楼,把手机开机,对着老板的付款码扫了五十块,把伞抢过来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