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轰然倒下。庞大的身躯抽搐了几下,便一动不动了。
埃文斯转头看去,阳光下持枪射击的男人单腿跪地,因为背光,看不清男人的脸,只是那随风飘逸的棕红色胡须,是那么的熟悉,亲切。
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埃文斯欢声叫了起来。
男人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呼喊,而是缓缓站了起来,扛着枪,大步往树林深处走去,留下稚嫩幼小的他,留在原地不能动弹,只能用力呼喊。无论他怎么用力,却听不到半分自己的声音。
埃文斯猛地坐了起来,眼前的景象立刻消失不见。没有湖水,没有树林,没有那头巨大的棕熊,也同样没有他的父亲,只有他额头渗出的汗水。
紧紧闭上眼睛,再次缓缓睁开,屋里漆黑一片,只有黯淡的月光透窗而入,在屋里家具上留下斑斑驳驳的光影。
抬腕看向手表,他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,距离出发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。这是长久训练的结果,只要想定了一个时间点,无论睡得有多死,他总会准时醒来,分秒不差。
旁边的屋子里面有动静传来,这是与他同屋的情报分析官也起床了。
伸手在自己脸上胡乱捋了几把,脑海里父亲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。
他不知道年轻的父亲为何突然之间闯入了自己的梦里,也许……也许想他了吧。也是啊,二十年的老死不相往来,却也扯不断血缘的最后羁绊。
“只要梦里不是该死的雷泽诺夫就行,这个狗娘养的。”埃文斯轻轻嘟囔了一下,拧开点灯,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。
等他走出屋子,院外的道路上隐隐绰绰站了好些人,见到他出来,原本都在抽烟的家伙们纷纷将烟头扔到了地上,用厚实的皮靴拧灭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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