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碗酒下肚,焦糖和橡木的味道在舌头味蕾上挥之不去,不好喝,倒也不讨厌。
据说是从至冬进的货,橡木味道越浓说明越正宗。
故意用酒精麻痹思绪的祝觉两眼迷离,双唇微张,呢喃自语。
“嗝……吾不识青天高,黄地厚。唯见月寒日暖,来煎人寿……”
看那挂在天上的月亮,明知是假,他还是会忍不住去想曾经的事情。
倒也不是多值得怀恋的过去,不如说尽是不好的东西,可气氛到了,人总会不自觉回想过去的事情。
甘雨眨眨眼,“难不成……祝觉你是想家了吗?”
“口胡——”
这都能看的出来?难道喝醉之后已经在脸上把自己的想法写出来了吗?
甘雨身旁坐着的刻晴视线也变得犀利起来,在烟花爆开的光芒中一闪一闪,“真是奇怪啊,明明张口就是吟诗作赋的,怎么听都是璃月人,难道你老家在很偏远的地方吗?”
只要在璃月,偏远又能有多远呢?
祝觉看着两人靠近过来,分别站在左右两边的栏杆旁边。
虽然降临者在提瓦特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,但祝觉总觉得自己不算正儿八经的降临者,当然,她们看起来都没往这方面去想。
“说起来,我们明明认识有段时间了,但只有你的过去我们完全不知道呢?”刻晴恬淡的目光看着前方的烟火,自然微笑着说。
“就是啊,明明连我小时候滚下山、胖成球、卡喉咙的事情都知道了,结果我们还完全不知道你的事,这不公平!”甘雨双手撑在栏杆上,脸色微红,语气急促。
甘雨的事知道的人还真不少,这要归功于他们的好师父,而刻晴的童年是在贵族教育中度过的,显得平平无奇。
祝觉缓缓吸了口气,他终于开始回忆起过去那些痛苦的东西。
毕竟他们三个某种程度上来讲已经是同志,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,增加信任度是有必要的。
穿越者在提瓦特虽然稀少,但并非绝无仅有,事实上提瓦特本地也有时不时溜出去串门的存在。
祝觉如此分析后,点点头开始说起自己的过去,“好吧,为了公平,我给你们讲讲我小时候的事情……事先说好,这并不有趣。”
“我觉得除了甘雨的童年故事之外,大多数人的过去都不有趣。”刻晴给祝觉打气道。
“唔……”甘雨的脸又红了起来,胖成球滚下山卡喉咙大概是她一生的羞耻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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