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……”
躺在地上的凝光忍受胸前的剧痛,用尽浑身的力气,才勉强从颤抖的双唇里挤出零碎的话语。
而在她面前的北斗则紧咬下唇,用手中大剑插碎地板,勉强维持站立的姿态,但看她冷汗涔涔,衣衫湿透,已没有开口的余力。
“你们可以为自己辩护,但现在所说的一切,都会成为审理时的呈堂证供。”
祝觉面无表情地念叨着。
攻守之势异也,现在祝觉才代表璃月的正统,而本应代表璃月的凝光,才是要被审判的叛逆。
吃瓜群众感到莫大的荒谬,又觉得合理,这背后的缘故,无非是老生常谈的成王败寇。
凝光、北斗等人不发一言。
“押入大牢。”祝觉无情宣判他们的命运,随后一招手,两条细长的藤蔓便破土而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走两人身上的神之眼。
“等等!我……”
比起不发一言的北斗,曾经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的凝光更清楚失去神之眼对原神的危害。
凝光自己倒是无所谓,她的神之眼纯粹是机缘巧合下激活了别人的,失去了也只是失去本就不太运用的武力。
但北斗……
想到北斗,凝光胸口前的伤口再度传递撕裂的痛处,提醒她不久前的那一剑,正是出自那诚挚的爱人之手。
她的所有算计,都是建立在“祝觉已死”和“北斗绝对忠诚”这两个前提上的……准确来说,她根本没有余裕去考虑后者。
明知亏欠了太多,不敢去深思后果,只用纸糊一样的借口去麻痹自己,说是等事成之后尽力弥补。
偏偏一切都事与愿违……祝觉岂止是没死,他根本没有受伤。
钩直饵咸,奈何她这条鱼忍不住去咬了钩。
一切都结束了,再没有机会卷土重来。
既然如此,那就趁着最后的时候做点能做的事吧……即使那跟北斗的付出相比,微不足道。
“一切过错在我,是我逼迫北斗去刺杀你,行动也是由我一人组织。”凝光说着从手里翻出一张名单,直视祝觉的眼里已无所顾忌,“这里是所有参与叛乱者的名单,包括那些只是背后出资没有亲自出面的人,我知道…你很需要这些证据。”
祝觉瞥了她一眼,知道这女人是想跟自己谈条件,故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“我的确要证据才好下手,但你怎么知道,你手里的名单只有一份呢?”
“当然只有一份,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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