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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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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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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面一时陷入呆滞,黎清面对这些冰冷残酷的选项,内心一片混沌,大脑空白根本无法做出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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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,什么都分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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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奇到底是好是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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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她是善是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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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是真是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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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前路到底会怎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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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完全不知道……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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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缓缓流逝,不知不觉,天色再次开始变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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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黎清吸着鼻子,眼眸低垂的开口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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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很害怕,我不想变成怪物,但我也……不想失去那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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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一定要选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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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是顺其自然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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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句话,她双眼失去了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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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顺其自然?”周奇有些好奇:“什么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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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,”黎清低着头,含糊呢喃着:“就是……我还会继续跟着你,但这是最后一次了……我如果又变成怪物,你就杀掉我吧。不要,再拉我上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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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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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苏乙曼很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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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,伏坐在桌前,目无焦距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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