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亢。「这件事应该让芙洛自己决定。」
「如果是这样,那我离开江家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江以默眉眼未动,慢条斯理地拆掉表带,露出手腕上陈年的疤。「她知道所有的事,接受所有的我,包括您一开始不愿意接受的这些。我不希望她因为和我在一起牺牲任何事情,我希望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事,待在她想待着的地方。」
那些疤,是他曾亏待的证据,是这个家最不堪的过往,是人x最丑陋的一面。
结果却是相反。
「如果爷爷非得要她改变,那我选择离开。」江以默收回手,重新戴上表,「只要芙洛愿意,我会和她结婚,一起建立一个家庭,有我们自己的孩子,孩子也会跟着她姓。」
如同他们所希望。
江峰气结,张口想骂上几句,nv孩子却在这时回来。
她重新入座,压低声问:「以默,怎麽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