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划过一丝得意。
她是县丞娘子与秦氏这个知县娘子自然要比旁人要近些,素日往知县府里来的勤,腊八那日正巧在场,那寿糕是看到了也吃到了。
而且尤夫人素来为儿子读书头疼不已。
哪想书院新来的教书先生将尤袤那顽童训得服服帖帖。
素日两人闲聊,对方可没少夸。
所以晓得宋南絮的来头,便头一个与其亲热起来。
“不过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吃食罢了,能得尤夫人与娘子喜欢就好。”宋南絮客套道。
尤夫人明显瞧出宋南絮不适应,冲她笑了笑招手,“过来这坐。”
“瞧我,看见这花骨朵似得人,光顾着说话了。”那妇人拉着宋南絮往前,扭头朝自己丫鬟招呼起来,“快,给搬几个软墩来。”
宋南絮谢了她,又让弟弟妹妹给尤夫人拜了年,这才坐下。
尤夫人见自己儿子立不住,瞧着一旁的明哥儿稳重妥帖,先开口道:“这是明哥儿吧?”
“请夫人安。”
明哥儿倒不怯场,恭恭敬敬出来见了礼。
尤夫人见他眉眼生的与宋南絮相似,模样俊秀,又如此懂礼数,伸手将他拉起,“好孩子快起来,我听你姐姐说,你如今习医?”
“是,已有大半年。”明哥儿不卑不亢。
众人听闻他习医,不由露出几分赞赏来,虽说世人以读书为贵,可若说解众人疾苦,医者才是头一份。
“不知你师从何处,擅治何症?”
“师父他老人称自己是游医,未曾与我说过祖上渊源,说医者论医不论名,他老人家最擅妇儿之症,我略习皮毛,未曾单独问诊,还算不得医者。”宋明回答的一板一眼。
宋南絮瞧着都有些扶额,这孩子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规矩,小小年纪便一板一眼,也不喜玩笑。
要不是张老爹常在自己面前夸他,她都要信了。
虽说入门不足一载,可明哥儿学习是格外刻苦勤勉,每日除了帮自己料理些家事,其余都在看习字看医术,辨草药。
还会把一些容易混淆的药材细致的画出来,装订成册。
村里人有个什么头疼脑热,只要寻上门,都会对症写方子交给张老爹过目,据说这两个月开始,基本上开的方子没有再被修改过。
“这孩子谦逊得很,不像我家这皮猴说话没轻没重,光惹人嫌了。”尤夫人说着斜睨了眼一旁的尤袤。
尤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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