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没有什么可用信息,只说半年前衡州一带出了个飞天盗贼,处于富家官宦府邸,钱财分文未取,想来是奔着账本而来,账本失踪后,此人也没再有消息……”幕僚沉声而答,不敢多言。
苏秉阒负手背立,食指捻了捻手上扳指,也冷静了下来,“这件事翻篇一年之久,谁想造势?”
“如今朝上各部皆有相爷心腹,当年有异议之人早便收拾干净,若论起来,也只有一人。”
“谁?”
“杜诜。”
苏秉阒勾了勾唇角,眼神淡如檐上结的冰棱,尖锐寒凉,叫人不忍直视。
“此事与他就算没干系,却也差不远了,只是这盗账本定不是他的手段。”
幕僚立马垂头,恭敬道:“属下愚钝,还请相爷不吝赐教。”
苏秉阒看了他一眼,似乎很满意对方的态度,眼神缓和了些。
“他这人一向自诩清高,不喜结交,在京都或许还有一二可用之人,但千里之外的衡州恐怕操控不了,此事另有其人,先前与赵家有关联之人,可有什么新动静?”
幕僚细想了想,这才开口,“赵成明出身寒门,身后干净,唯一有瓜葛的便是柳家,赵诚明下狱后,柳家连牢狱都未曾打点,只当无事,且柳家如今只有个司天监监丞,实在不抵什么用。”
苏秉阒摇头,“不是柳家,是黄家。”
当初赵诚明出事,柳家可是连夜撇清关系。
这样的人家只是靠着祖上太傅之位混口饭吃,就是给他十个胆,也不敢与相府作对。
黄家那位才是与赵诚明是亲连襟。
正儿八经的皇商。
虽说在官场上轮不上黄家,可商贾之家,有的是沉甸甸的银子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多使些银钱,许多事便也成了。
何况赵诚明之子,只说是死于矿难,底下的人连尸首都未见,这里外若是错开一丝,那可就……
幕僚品出意思,忙拱手道:“属下这就派人盯着黄家。”
“让人去查衡州矿难,不得有一丝错漏。”
两件事这般巧合,不得不多心。
苏秉阒折回榻上,指尖轻叩扶手,又道:“这段时间派人盯紧杜诜,当年若不是他,赵家一门早就斩立决,哪还有后话,若真是赵家人,必定会去寻他。”说完,扶手撑着额前,只觉脑中刺痛。
他倒不觉一本账簿能掀起什么水花。
只是现在官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