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但是教那什么裱花,就得站上半天。
既要教又要盯着看,东家这才想着寻木匠去打把高脚椅子来,这样宋姑娘坐着也能教,不至于每回上驴车都要人搀。
“就是不知道那寿糕几时能推出来?”孙掌柜望着人群,喃喃道。
这烘乳糕今日头一回试卖,下晌便有几家来定年礼了。
那寿糕要是能出来,但凡是有些脸面的人家,家中人口又多,每月自有人生辰,只怕更要忙不过来。
按照这样好的收益,到了年底,他这个掌柜的红封定又要翻一番。
宋南絮端着一盘子烤蛋糕出来,朝着孙掌柜喊道:“孙伯,材料用完了,只有最后一炉了。您让排队的人散了吧!”
如今烘烤还得她盯着,所以每日清早就来。
等烤蛋糕的时候,就教点心师傅裱花,这样这边才能早早脱手。
刘牧云瞧着她冬日里热出一层汗,将手边温着的茶水递了过去,“不是说只管盯,楼里这么多人还要你动手干活呢?”
宋南絮接过茶水一饮而尽,笑道:“后面灶房里忙的不可开交,有几个刚吃上饭,正好我今儿要早点走,顺手端出来了。”
刘牧云有些吃惊,这几日都是擦天黑才走,不过瞧她被柴火熏红的脸颊,摆了摆手,“早点回去也好,冬日天黑早,又不肯在我这住下,每天走的哪样晚,我也担心。”
“不是,我今儿约了装背匠,要去看看铺面。”
宋南絮刚解了身上的围裙,身后的跑堂伙计立马接了过去。
这两日在铺子里待得时间长,做出来有些不好看的糕点全进了这些半大小子的嘴里,这不个个对她殷勤的很,就望着能多口零嘴。
刘牧云这才想起她手里盘了个铺面,“我有个相熟的装背匠,手艺好,价格也公道,揽月楼便是他包揽下的,不如我引荐给你?”
装背匠这一行,与牙行一样。
这里边水深。
若不懂,这杉木换杂木也收杉木的价格,能讨油水的地方多了,或是同样的东西不同的质量,装潢效果大打折扣不说,价格还忒高。
“不用了,我那铺子原本装的还不错,只不过简单翻新一遍,而且请的人不是别人,是我家堂姐的公公。”宋南絮知晓对方担心,笑着解释。
“既然是亲戚那我不说了,你快去吧!”刘牧云也笑了笑,将旁边备好的点心递给她,“这事给明哥儿他们的,等忙过这段时间,也带着他们几个给我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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