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经济没有大房支撑,就按照钱丰那性子,家产早晚败光。”齐氏不是怕分家,而是怕分了家,眼下的富贵不保。
赖嬷嬷双手攀着胸口的软枕,勉强让自己舒服些,“娘子,这家迟早要分的,老夫人既然愿意早早交代,对咱三房有利而无害。”
齐氏抹泪的动作一滞,定定看向赖嬷嬷。
“您想想看,您是她的亲侄女,三爷素来得又得她老人家偏疼,这分家不会让三房少得,可若是她老人家百年后再分家,您大房那位嫂嫂可不是善茬,咱们府里经济全在大爷手上,到时候分多分少,岂不是大房说的算?”
齐氏闻言,止了泪,“到底是嬷嬷经验老道,这几日您便好好休息,我房里还有些阿胶粉,一并带了回去,补气血最好。”
“多谢娘子。”赖嬷嬷松了口气,不似往日那般欣喜。
挨了这顿板子,她也算是瞧明白了。
自己就算是陪房嬷嬷,瞧着比旁人金贵,实则也一样,不过是个下人。
主子若是心情不好,你就算只剩半条命,该用还得用。
若是心情好,给些照拂,你还要感恩戴德。
要是分了家,按照三爷的性子,往后恐是不如现今,等伤好了,干脆求了情让娘子放了自己去与外边儿女团圆才是好。
钱家为了分家之事,闹得沸沸扬扬。
宋南絮正躺在新买的竹编躺椅上晒太阳。
面上的伤在明哥儿精心调养下,恢复的七七八八,只余下几道浅浅的淤痕,就是脚伤的厉害了点,还不能落地走路。
田土的事情有宋大山与花云川四处登记。
揽月斋的菜由着赵刚叔每日送了去,她每日除了吃就是睡,好在今日出了太阳,正好晒晒快发霉的自个。
嫌这日头刺眼,便从宋梅的针线簸箩里抽了块纱布遮着面颊,懒洋洋指着面前的人,“乐姐儿,你若是再偷喝,晚上便不能吃饭了。”
乐姐儿抱着个老椰,嘴快撅出二离地,不情不愿的将椰子放回原地。
“什么鬼东西,比石头还硬!”
一旁的宋梅突然暴怒,抡起胳膊要往石墙上砸。
这什么鬼椰子,拿着刀撬了半天,也没见这硬疙瘩有什么反应。
“住手!”
宋南絮惊坐起,一把扯了面上帕子,怒道:“都说了先用筷子将洞口寻了出来,将里边的汁液倒出来,再用铁锤从中间砸开就是了,人家就卖了这么些与我,你要砸坏了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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