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苗小娘见目的达到,坐直身子,揽着他的脖颈,“周管事被夫人关在柴房,被妾身边的春桃给撞见了,那丫头偷偷扒门缝看了眼,说人被打只剩一口气了,夫人院子里都被禁了口,妾想着周管事到底是您身边的人,这是犯了什么错,也该您来问责……”
“什么!这个悍妇。”
钱丰眉头一皱,将人推起。
苗小娘险些跌到地上,见他要走,连忙将人拉住,“三爷,您莫要动气,若夫人知晓是妾告诉您的,妾这条命也保不住了。”
“她敢!”钱丰怒不可遏。
钱丰说罢撇开她的手,摔门而出。
门外的春桃,进来扶住苗小娘,不解道:“小娘这是何苦,夫人本就不喜您,这般,岂不是更惹她不快……”
苗氏敛起神色,眼底闪过一抹嘲讽,“我既被许给三爷就没了退路,说到底,我不过是个物件,指派给谁便是谁的,老夫人待我如此,旁人更不用说。夫人善妒,我若不抱紧最粗的桩子,只怕下个月抬出去的就是我,如西屋那个一般……”
春桃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,缄默不言。
钱丰还未走出二门,便与门外小厮慌慌张张碰了个满怀。
“老爷,老爷,外边来了官差,说是有案子要寻咱家账房先生和周管事去问话。”
“什么!?”
钱丰脸颊肉都发颤,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,“可说是什么案子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,小的也不清楚,管家正与官差交涉,让我先先进来告诉您。”小厮被他瞪的不敢喘气,声如蚊吟。
钱丰此刻慌了脚,还是身后苗小娘急匆匆跟上来,安抚道:“三爷别急,既是找周管事,不如您先将人放了出来问问,没准他知晓,再让人再去前厅打探。”
周六被人抬出来,几乎都快没气了。
浑身烧的厉害,周身通红。
钱丰没法子,只得让人请了府医来看,丫鬟们手忙脚乱灌药,拧帕子退烧。
管家匆匆来禀,说是齐氏与人闹了官司,说是告一女子与周六合谋倒卖钱家田产铺子,现在要将周六去三房的账房提去问话。
钱丰气的仰倒。
自己辛苦铺路,就是想不惊动任何人处理些家产,眼下不单惹的人尽皆知,还惊动了官府。
这个夜叉,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管家见他神色不好,外边的官差还等着,只能出言道:“三爷,周六高烧昏迷,不如让官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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