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体谅,不过她们有一事没说错,我一介农女,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银钱。”
旁听的冯氏闻言,自己都没意识的松了口气,温和道:“你倒还算诚实,若真是知错悔改如实交代,我替你向钱夫人求求情,算是为了肚里的孩子积福。”
她入了知县院内,每月月例也不过六两。
上次齐氏送的那二百两,她翻来覆去几宿都未睡好。
一个小小农女,一没父母依仗,二没丰厚资产,怎可能半载赚千两之多?
就算是百两都难。
冯氏语言毕,便引来不少人赞赏的眼神,就连尤方也微微含颚。
冯氏见状,故作赧然笑了笑。
自以为遮掩得很好,却躲不过长期浸淫于各大宫斗剧中的宋南絮。
这般伪善,怪不得尤袤不是她的对手。
此女明面上装柔扮善,实则争功诿过,是个喜得名利之人。
“娘子心善,我先谢过了。”
宋南絮朝她福了一礼,话锋一转,“不过,这莫须有之事,我也不能往自个头上扣。”
冯氏面色一僵,搭在扶手上的手指骤然泛白。
“大人,民女家贫,纵有些本事也挣不了这么多银钱,为此我从揽月斋的东家手里借了一大笔银钱,这是借条,请大人过目。”宋南絮从怀里取出一早备好的借条。
师爷细看过借条,有些愕然,呈给尤方小声道:“足有六百两。”
若这借条是真,这女子可不容小觑。
这揽月斋的东家可是京里归来的御厨,这么一大笔银子说借便借了,这私交得多好?
尤方看了眼借条,又看了眼宋南絮有了许赞赏,“你为了旁人的庄稼未收,便借贷这么多银钱,图什么?”
图什么?
宋南絮沉吟片刻,“民女图钱,想着有些田产往后日子能过更好,与大伙互利互惠。”
若真是图钱,何苦借这么大一笔银钱,利息都不知道几何?
尤方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,见她面上的伤实在可怖,转头看向齐氏,“她在状纸中说你带着家丁婆子擅闯民宅,还将她与堂姐打伤,可有此事?”
“这……”
齐氏面色一下惊慌起来。
方才她与冯氏走在后边,便打好招呼了,这事莫要细究,还许诺事后有重酬。
怎么知县倒挑起自个错来了。
赖嬷嬷立马跪拜起来,“大人,我们虽是进了她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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