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衙门,去衙门好,你们真要闹出事来,我们家老爷定然不会饶了你们,倒不如去了衙门让青天大老爷来判,是罚是打我们都认。”赖嬷嬷眼珠子转了转,讨好着朝宋南絮笑道。
只要去了衙门,怎么论理?
还不是钱多者言!
好汉不吃眼前亏,再这般闹下去,恐怕就不是手上,面上多几条红泥鳅了。
张老爹正替宋南絮摸骨,有些不赞成,“你这腿伤的厉害,先前是不让你随意走动,现在是不能落地,旧伤上面叠新伤,要在床上躺半个月。”
宋南絮瞧着自个肿成馒头的脚踝,忍痛作乐,“我伤的这般惨,这会不去衙门告状,岂不是浪费了?”
张老爹斜了她一眼,“少贫嘴。”
宋南絮歪了歪头,不敢多言。
只是告状没有比这个时候更适合的了,她肤色浅,同样的伤在她身上瞧着便比旁人严重十倍。
这些皮肉伤,这会瞧着最是瘆人,要等过了几天恐怕都要消退了。
到时候怎么博同情?博民愤?
“咱何须要理会她们,只要她们敢再来,我们大家伙就将人打出去就是了。”花大娘替宋梅上着药,气的直咬牙。
“纵使咱们村里一直向外,也难免他们恶人先告状,咱倒不如先发制人。”宋南絮微微摇头,说话的时候极其小心,生怕扯了唇角的伤口。
她倒也想十倍报复回去,可逞一时之快,图一时痛快,只会将自己甚至整个村拖至困境,最后恐被人倒打一耙,倒不如沉下心来,谋定而后动争取最大利益。
“这倒是。”
里正略思忖,点了点头。
钱家数代经商,家中殷实,身后必然少不了撑腰的,若真将人打出什么好歹,就算他们有理也不占理了。
“就是要劳烦你们陪着走一趟了。”
“什么劳烦,我们这些个都去作证。”一群人纷纷嚷道。
赵刚挥了挥手,朝着门外走,“我这就去赶牛车来。”
宋南絮脚伤不能动,牛春花便将人抱进齐氏的马车,还用褥子垫的厚实,让两姐妹并排坐着。
宋大山则黑着脸与马夫坐一处,算是押车。
齐氏立在马车旁瞧着,敢怒不敢言,一双眼鼓得像只蛤蟆。
赵刚赶着牛车来了,见她立在那,没好气道:“别觉得占了你便宜似得,南姐儿坐了你的车,你坐的我的牛车就是了,再说了,人是你伤的,自然要负责,没让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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