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变童眼中闪过一瞬惊讶,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。
“仇人?既是仇人,还能得了身边人亲自照料,恕我心胸狭隘,竟一点都不相信呢。”
变童语气极尽嘲讽。明明只是个孩童样的形象,话一出口,却令人倍感压力。
“变童大夫误会,那名为我们用药医治的女子,严格意义上并非沈忘手下的人。还是沈忘用了些下作手段,才使得那名女刺客失智,操纵成为了他铲除异己的工具。”
腾伯语气诚恳,一字一句地向变童解释。
变童沉思片刻,依然有些狐疑地扫视众人:“你们要我如何相信?”
腾伯闻言,立马游刃有余的接话:“您与沈忘若是也不曾对付,或许我们可以帮到您。”
说完,腾伯自顾自上前半步:“不如您先同我们讲讲,您与沈忘的关系?”
变童听罢,脸色顿时紧紧绷起,不发一语。
我暗暗观察着他与腾伯的神情,心里不由打起了鼓。
正如腾伯所言,变童所表现地种种,的确都像是与沈忘不共戴天一般。
但……
如果都是做戏的陷阱呢?
沉默延长,正当我欲开口说些什么时,变童突然深深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我与沈忘……
都曾是月山教的教徒。”
众人闻言,皆是一脸震惊。
也只有腾伯,表情始终淡淡,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。
“沈忘晚我一些入门,易骨制药的资质,远不如教中他人。但就是这样,却也意外得了教头的青睐。
只是其中原因,无人知晓。”
聊起过去,变童的眼中仍旧满是嫌恶,像是在说什么令他十分反胃地话,表情几乎有些不受控制。
“我天生待人冷淡,不喜与任何人亲近。从前在教宗亦是如此。
但沈忘总是不厌其烦的接近我,缠着我要我教他易骨之术。
明明连对他青睐有加的教头,都不肯将此法传授于他,他却仍不肯死心。直到教头无意知晓此事,借机重重的罚了他,他才终于善罢甘休。但也因此,开始对我怀恨在心。”
奉六不合时宜地出言打断:“为何会对您怀恨在心?”
不等变童扫去厌恶的眼神,我及时搭话:“恐是沈忘怀疑,是变童大夫告了状,这才心有不快吧。”
变童不动声色地收了收下巴,继续道:“月山教惩罚手段一向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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