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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扬起手直指向我,骂我心肠歹毒。
我始终一脸不明所以,却还是朝卿澄和白芷玉跪了下来。
“嫔妾参见皇上,粟妃娘娘。”
卿澄不说话,两瓣薄唇抿地很紧。看向我时,周身漾出寒气,直叫人心里发紧。
半晌,卿澄正了正身子,嗓音略有些嘶哑地开口:“戌时时,你在哪。”
“回皇上,嫔妾在自己的寝宫内,给菜地除草。”
“这么晚除草?”
“嫔妾闲来无事,便除了。”
卿澄闻言,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常廷玉。
常廷玉心领神会,低声对卿澄道:“回皇上,奴才进去时,绸答应确实是在除草。”
“除了这么久,都没除完?”
卿澄语调狐疑,再看向我时,眼底晦暗不明。
我依旧不卑不亢:“回皇上,嫔妾的菜地虽不多,但因着没有趁手的用具,自然会耗费大量的时间。”
卿澄依旧是一副审视犯人的表情。
以往流露出的那股情愫,现下也寻不出半点踪迹。
“你告诉朕,你有没有将粟妃推到映花潭?”
闻言,我猛地缩紧瞳孔,眉头仿佛上了锁一般。“嫔妾没有!”
“你撒谎!皇上,就是她!就是她推了粟妃娘娘入水!”
嫽常在尖利地嗓音,紧跟着接到了我的话尾。
我蹙眉侧头,“嫽常在亲眼看见了?”
“那是自然!!否则怎么会无故跑来冤枉你?”
嫽常在咬了死口,与我对视时,眼中满是狠戾。
我闻言,不屑一瞥:“嫽常在无故冤枉嫔妾的事,干得还少吗?”
卿澄听我这么说,眼底层层涌出的戾气,几乎要将嫽常在吞噬殆尽。
“你有何证据?”
嫽常在目光坚定,对卿澄道:“回皇上,绸答应落跑时,嫔妾与她正巧打了个照面。且不仅是臣妾,今夜在御花园看守地宫人们也都能为嫔妾作证!”
“是啊皇上,奴才也看见了。虽然绸答应一袭黑褂,在夜色中实难看清,但隐约露出来的半张侧脸,确是绸答应无疑!”
跪在我身后的小太监急忙开口。连带着其他宫人,都开始陆陆续续进言,试图坐实我的罪名。
我听得心惊,放在腿面上的双手也一点点攥紧。
这么多人证的情况下,光凭我只言片语,恐怕很难扭转局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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