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身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趴在了对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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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恪尽职守?可笑,你只是个摆设而已,朕的是非功过,何须后人评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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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煜觉得自己应该也不懂为臣之道,他很茫然,不知道自己从幼时读诗书至今都学了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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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不到宠辱不惊,也做不到舍弃一切死而不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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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犹豫不多时自己解开腰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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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就是在身上写字吗,还会比当着昔日臣子的面被折磨到求饶更耻辱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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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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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什么呢?今日有人侍寝用不着你,大白天的朕还没那个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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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煜捏住外袍的手僵了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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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嘲热讽他已经可以当做耳边风,不用做恶趣味的事才是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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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衣袍紧好,生怕裴谞反悔,赶紧退到一边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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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裴谞是个做皇帝的好料,批起奏折茶饭不用、勤勤恳恳,时骂时夸,认真得好像换了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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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烈日当空到宫人点燃照明的烛火,满桌的折子才处理完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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