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,还要警察做什么

“对不起……阿衍，当年……”如果骂两句，可以让他好受一些，她宁愿他不停骂下去，想起他刚才痛苦的神情，只希望躺在地上的人是她自己，愧疚、心疼、无以言喻的懊悔，她的心终于溃不成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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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他将她逼到车门上，居高临下的睥睨她，嘴角却勾起让人胆战心寒的笑意，“如果道歉有用的话，那还要警察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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倏尔，秦衍修长的手指，钳住她纤细尖尖的下巴，他的力道好大，她的颌骨发出咯咯的声音，让她好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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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秦衍让她好陌生，他的眸光冷酷、残忍、甚至邪恶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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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，慌乱的闪躲，他的唇已经狠狠的覆了上来，带着浓浓的恨意，用牙齿厮磨她的嘴唇，口中渗进丝丝腥甜，好痛，就像只被困住的小兽，被他死死压在车门上，动弹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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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吻实在太霸道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，苏药只觉胸口闷得喘不上气，稍一放松，张开嘴呼吸，就被他攻城略地，灵巧的舌顺势而入，在她的口中翻江倒海、为非作歹、任意肆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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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其说是吻，不如说是咬，秦衍喘着粗气，恶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细细碎碎的撕咬着，动作粗暴，发泄着心里压抑了七年的愠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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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久违的亲近，久违的味道，充斥在苏药的唇齿间，一瞬间泪如雨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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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涩的泪和腥甜的血，同时痴缠进他们的口中，秦衍终于停了下来，望着眼前人素白没有血色的脸，心口突然就疼了起来，他猛的松开她，一瘸一拐的朝车的另一侧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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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衍打开车门，却见苏药还捂住胸口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，神情恍惚，完全呆愣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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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愣着干嘛？上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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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药被他冰冷的命令唤回意识，她转过身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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