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倒不是。但是身为军人,应该站如松,坐如钟。”
靳泊谦极其不愿意地‘哼’了声,再开口时嗓音都哑了:“宝贝,头晕。”
阿山嘴角抽了抽,他晃了晃脑袋,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。
祝京棠抚摸着他的耳朵和侧脸:“睡会儿,到机场叫你。”
靳泊谦环着她的腰身,头只是虚虚靠在祝京棠的肩上,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了车座的头枕上。
许是药效上来了,靳泊谦这一合眼还真睡了一路,被祝京棠喊醒时脑袋都还是晕乎的,迷迷糊糊的被人牵着上了飞机。
额头上再度贴上祝京棠的手背,“还很难受吗?”
靳泊谦终于是懂了什么叫做病来如山倒。
身体一向强壮,结果一次小小发烧让他浑身都提不起劲。
“没事。”他拉着祝京棠的手捏了捏,“别离我太近,传染了会很难受。”
祝京棠不放心,找空姐要了体温枪和温水。
又帮靳泊谦量了次体温,“37.9度,还有点烧。下飞机后再吃次药,现在多喝点温水。”
靳泊谦点了点头,身体远离了些祝京棠,这才拉下口罩喝完了半杯温水。
将口罩重新戴好后,再次牵起祝京棠的手:“宝贝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看着靳泊谦口罩下酡红的双颊,她凑近男人微微歪头,指尖戳着他的脸颊:“憋着不舒服,要不要拿下来透透气?”
“传染给你,我会更难受。”
靳泊谦将她的手握着放在腿上,两人手掌相贴,手指微微分开相握,十指紧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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