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该一次性写三个头领的分别戏的,但鲁智深的部分太长,加进来破坏一章的详略平衡,所以分开了。下章有久违的涩涩~
武松道:“似他这般长大的汉子,也躲不过病症。”又说道:“近日气候不定,你夜里咳嗽,恐怕梁山上没有顾管得到的人,千万料理好自己。你平素十顿饭只吃五顿,脾胃才好转不久,此去梁山,切莫乱了饭食习惯,落了修行,前功尽弃。”黛玉笑道:“你我是结拜兄妹,又有师徒情谊,自然不需掩藏,可若是在外人面前做那些三九三伏、五禽八段的动作,伸手伸脚的……”说着,脸颊也红润了,“怪臊人的。”武松道:“你太脸薄了,想甚臊不臊的,但凡是个好汉,定会推崇习武强体,我倒要看看,谁敢取笑?照练不妨。只要好起来了,同吃同坐,他们反倒尊敬你。”
武松见她眼角红红的,便道:“像是受欺负了,倒教武松愧疚不安。以后我不在了,岂不有你哭的?到时怎么说?”黛玉听他说这番话,倒像是永别一般,本是说着顽闹,却真被勾出些愁绪,不免心闷起来:“没有你,我也照常过活,才不值得哭呢。”武松听她这般言语,且脸色不好看,于是也烦起来:“便好。去得潇洒,也省得你心烦。”
武松顿悟,笑道:“正话反说,有意思。武松平素只与直汉打交道,方才没反应过来。”便除下数珠,把串线摁断一截,取下一颗珠子,说道:“送你。”黛玉一看,却是一颗髑髅人顶骨,不敢接下。武松道:“这身头陀的行头,是哥哥与阿嫂所赠,曾在逃难时助我度过官府盘查,有特殊意义。据阿嫂说,这个遇害的头陀与我是前缘前世。如今把这份命缘分享与你。”黛玉看他一眼,又看人骨一眼,把头低下,抿了抿嘴,一语不发。
林黛玉气得笑了,站起来说道:“你太坏了,只知道欺负人家!”于是转身要走。武松坐着不动,等她路过身边时,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说道:“欸?这就让你走,日后都传说我欺负无辜弱女子,天理也不容我了。不能放过你。”林黛玉挣开他的手,说道:“再也不理你了!”武松问道:“你是真不理我,还是假?”黛玉回身,拿过那颗珠子:“就是不理了。”武松上前一步道:“文来文对,武来武对,随你怎么顽闹,我也不怕,看你怎地不理我?”林黛玉哼了一声:“你不服,那我也不依,看谁更犟。”于是一面扭身躲他,一面咬着手帕子偷笑。
武松道:“轿子也快到了,且去与大哥辞别。”黛玉道:“杨头领身体有恙,我放心不下。”武松道:“风寒会传染,你体质病弱,不去的好。”便拉住她。林黛玉挣开手,蹙眉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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