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
就是岁考，不要让为父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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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婴沉默地点头表示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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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伏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，叹了口气，“不要怪为父对你严格，我最器重你，也只有你日后才能接替我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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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阿姐呢！”胥婴终究是没能忍住，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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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阿姐，没有办法，当年无奈之举，我没有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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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这么牺牲她，她那时才多大，永远困在宫中，彻底毁了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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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以大局为重，你阿姐为胥氏奉献，她应该能明白为父的苦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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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婴气极，通红着眼，不可理解地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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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府，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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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荼窝在榻上，怀里抱着小狸奴，是那日在灵云寺捡的，刚出生没多久，纯白色，异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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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娃娃一小猫，团在一起晒太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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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五，刺眼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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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子佩淡笑，看着懒洋洋的女孩，阳光下发丝透着柔和的光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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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荼没有睁开眼，摇摇头，舒服地说：“不刺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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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喜欢晒太阳，以前就喜欢自己一个人搬着躺椅去院子里，那时她自己还小，哪里搬得动，最后就来求我帮她”，殷芸笑说，手里拿着用了多年的酒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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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五，可想出去看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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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荼一听来了兴趣，睁开眼，望向师傅，直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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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你上完这月的课，考完岁考，师傅就带你出去走走，小五，可有想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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