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弈(N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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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训狗

轻柔地抹掉泪水柔声:“至于你爹,他没有做错什么,只是比起万人之上的帝还是权势低,那人弄死他和碾死蚂蚁一样容易,但这并不代表娘不恨他,理解和厌恨并不冲突,所以即便日后你恨他,娘也是支持的,我的芸儿啊,娘不会阻止你的任何你觉得对的选择,勇敢去做就好,敢爱敢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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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原谅娘,不能陪你走下去”,沉夫人囚禁多日,脸上的肌肉僵硬,艰难地扯出笑容:“芸儿,小时候你第一次赢得比赛,娘送你的匕首随身带来了吗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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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芸泣不成声,一会儿点头,一会儿摇头,手臂抓着狱门,想靠蛮力劈开坚硬厚实的木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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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哭,芸儿,我的芸儿从小都是最坚强的孩子,与其看着娘继续受酷刑,死去才是解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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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,不要,我会救你的,救你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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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坚持不下去了,芸儿还忍心看我继续承受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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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芸咬住自己的手臂,忍着不发出声音,眼睁睁地看着娘夺去送给自己的匕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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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要把肉都要咬掉一样,殷芸拖着沉重的步伐,如行尸走肉般走回殷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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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自己不走,娘不会动手的,她就会多痛一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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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,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红色,根本无法扯掉,那一夜,殷芸冲进宅院要杀了殷武和殷义,砍了十几个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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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,到灵云寺了”,拂冬站在外面撑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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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芸盯着自己的双手,还是让他死的太轻松了,应该一层层将皮肉割下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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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夜中微弱的灯光,殷芸撑伞走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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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知道你会来”,姬煜手里转着小巧的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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