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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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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真的是千恩？”凤倾城忆起那日的慕千恩，将信将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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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慕千恩点头，快步上前，一把将凤倾城拥入怀中，“倾城，对不起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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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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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我对你差点酿下大错，”慕千恩松开她，扳过她的双肩，凝视着她，“对不起，最后一刻若不是我拼尽全力，怕是你就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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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是你最后抵御住了圣君的意愿？”凤倾城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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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倾城，你走吧。”慕千恩忽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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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凤倾城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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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天长老回来了，他并没有找到冥霜长老，对么？”慕千恩反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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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倾城点了点头，慕千恩苦笑，“所以，你始终无法辨别我与圣君，听我的话，带着希儿跟初尘走，他可以将你们藏起来，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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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呢？”凤倾城轻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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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你和希儿活着，其他的都不重要，就算我真的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圣君，就算我真的对上了阎君，我都死而无憾，因为我知道你和希儿平安。”慕千恩轻轻地抚摸着凤倾城的脸，“好好抚养希儿长大成人，不要让他知道他的爹是个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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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他的爹不是坏人。”凤倾城鼻子微酸，她看着憔悴的慕千恩，知道他定然又是耗费了巨大的灵力才能抑制住圣君，“千恩，告诉我，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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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慕千恩垂首，拉着凤倾城在一旁坐下，“倾城，今世遇到你，我真的没有遗憾了，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时候，哪怕以后只能永远被压抑在黑暗之中，你和希儿就足以让我回忆了。听话，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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