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梁时,翡翠纹曾发出同样的碧光。
人群产生骚动。
几个年轻弟子突然跪下:"上月我娘重病,是少夫人用翡翠镯蒸煮的药草......"更多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,禁地里飘起几十盏翡翠色河灯——都是受过林悦恩惠的族人连夜赶制的祈福灯。
三长老的义女突然尖叫着扯开衣领,她锁骨处竟有与林悦相似的暗红印记,只是边缘溃烂流脓。"不可能!
我明明按照古方......"她在族老的惊呼中瘫软在地,怀里掉出本《阴符录》,书页间还夹着半片染血的翡翠镯残片。
林悦弯腰拾起残片,与自己腕间玉镯轻轻相碰。
冰棺突然投射出三百年前的真实画面——初代家主夫人捏碎试图下毒的妾室手腕,将月轮印一分为二:"真正的传承不在印记,而在持印者能否让翡翠纹常亮不熄。"
七叔公突然举起鸠头杖重重砸地:"请少夫人执掌月轮盘!"三十六个族老中站起二十三人,他们腕间都浮起微弱碧光,连成星斗图案笼罩整个禁地。
三长老等人被碧光逼得节节后退,最终消失在结界外的夜色里。
寅时三刻,林悦跪坐在初代家主夫人画像前更换药布。
胡瑾沉默地帮她系好衣带,指尖在触到她后颈伤疤时顿了顿。
窗外飘来族人庆祝的笙箫声,某个瞬间听起来像极了三百年前那场改变家族命运的暴雨夜。
"其实你早就发现了?"林悦突然按住他想要藏起的手。
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上布满新旧咬痕——是他在祠堂对峙时,为保持清醒生生咬出来的。
胡瑾把脸埋进她散着药香的发间,院中庆祝的火光将两人影子投在初代家主的画像上。
三百年前被迫分离的夫妻在画中对影举杯,杯中酒液倒映着今夜格外明亮的翡翠色月光。
寅时的更漏声穿透窗纸,林悦腕间的翡翠玉镯突然发出细碎蜂鸣。
胡瑾的脊背骤然绷紧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玄铁剑的云纹剑穗——这是三个月前遇袭时,林悦用碎玉给他重新编的。
"祠堂的青铜鼎裂了三道纹。"七叔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带着年迈者特有的沙哑震颤,"三十六个旁支家主跪在议事厅,说要请月轮盘镇宅。"
林悦刚要起身,被胡瑾按在青玉药枕上。
他替她系襦裙系带的手指很稳,却在触碰她腰间新结的同心结时颤了颤——昨夜子时三长老带着残部突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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