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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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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”那老妪此刻连声尖叫着， 满眼不可置信地回头瞪着洛丹歌， “我用的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易容秘法，无人能看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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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这易容秘法是我所创呢？”洛丹歌冷冷看着她：“宿无心，你偷盗我谷中秘籍时， 便该想到会有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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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宿无心？你是‘千面鬼婆’宿无心？”晏黎一把将折扇合拢在掌心，惊讶地凑过来瞧， 又为晏逐川等人解释，“这人算得上是江湖中的易容高手，除了擅易容外，轻功、暗杀手段皆是上乘，行踪诡秘难以捉摸，因此人称‘千面鬼婆’。没想到假扮程尚书的竟然是她，啧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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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曈看看那老妪又看了看洛丹歌，小声问：“师父，你们……相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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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宿无心大声笑了，她嘶哑的笑声在风中回荡，听上去竟有些凄厉，“看来洛大谷主未曾提起过我们的陈年往事啊。怎么，是怕你的宝贝徒弟得知她师父其实是个毁诺轻义、狠心绝情之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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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多了，我只是忘记了。”洛丹歌声音漠然，并未看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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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记了！”宿无心声音突然尖锐了起来，“当年是你把我带回清荼谷，还曾答应要收我为徒，却出尔反尔！这些你都忘记了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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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敢提当年？”洛丹歌不知忆起了什么，淡漠的眼中燃起了愤怒的火苗，“当年我最不该做的事，便是带你回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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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丹歌平复了片刻，为大家讲述了她与宿无心之间的恩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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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前，洛丹歌赴某武林盛会时，撞见一个瘦小的少年被世家子弟们狠狠欺负，便出手救下了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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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少年便是女扮男装的宿无心，她自述被父亲的仇家追杀，孤苦无依，如今洛丹歌便是她的恩人。她叩头请求留在洛丹歌身边报恩，而洛丹歌确实一直想寻个徒弟继承衣钵，见她身世可怜，亦有天赋，遂应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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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丹歌欲将少年宿无心带回清荼谷后再择日正式收徒，一路上相处正好可以让她观察些时日。而这一观察，便观察出了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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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无心确实机灵又胆识过人，亦不怕苦，洛丹歌交给她的活计全都任劳任怨地去干……但唯有一点，让洛丹歌十分在意——这孩子，有些过于心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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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回谷途中的某夜，她们宿在一户农家。夜里有贼来偷主人家的粮食，为了表现自己，宿无心不由分说就将他杀了，而那小贼不过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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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洛丹歌得知，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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