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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筝这么一说，凌夫人也想起了那个心灵手巧的丫鬟，还是自己添了嫁妆送她出嫁的，痛惜扶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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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不然……咱们把去年的翻出来用？”玉笙想了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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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了你！”玉笛伸手弹了下玉笙脑门，“去旧迎新，这些物什怎么好用旧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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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如此将就一下吧。”凌夫人无奈地摆摆手，另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写春联，丫鬟锦瑟铺开红纸，瑶筝立在一旁磨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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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各忙各的，几乎没人注意到洛曈拿起了桌上的红纸和剪刀，不消片刻，便剪了两张窗花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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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……姑娘你好厉害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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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玉笙惊叹声，大家纷纷围了过来，只见洛曈剪出的两张花样，一张是三条锦鲤首尾相衔，连每一片鳞，甚至锦鲤周身的水花都精巧无比；另一张是喜鹊踏在枝头，那丰满的羽毛，花瓣参差有致……活灵活现，栩栩如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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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漂亮啊……比瑶铃姐姐剪的还要好看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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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这鱼，跟真的一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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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看看给我看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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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们挤来挤去，叽叽喳喳地赞叹着。凌夫人拿起那两张窗花一看，亦是面露惊喜：“曈儿这手艺，可比得上宫里用的那些花样子了，可是同匠人师傅特意学过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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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母谬赞。”洛曈红着脸摇摇头，不好意思地道：“从前只自己剪着玩罢了，并不曾学艺。许是在谷中时，花鸟鱼虫见得多些的缘故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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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丫头们，别光傻看着呀，快跟着曈儿学起来。”凌夫人招呼着丫鬟们，又笑眯眯地对曈儿眨了眨眼道，“调|教她们的差事我可就交给你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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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凌夫人如此夸奖，洛曈心里更添羞赧，停下剪刀正欲推辞，抬起头来却对上丫鬟们整整齐齐的崇拜目光，一双双眼睛里亮晶晶地，仿佛看到九天玄女一般……只好按下羞怯，轻声细语地认真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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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夫人在她们身后，看着这一派其乐融融的情景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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剪好了窗花，洛曈又被丫鬟们簇拥着一同去了各院门上钉桃符。所谓桃符，便是一对对令牌大小的桃木板，上刻神荼、郁垒二神之名，以祈福灭祸、辟邪消灾。还在大门两侧贴上了刚写好的春联，粘上《年年有余》并《十美人闹春图》等年画纹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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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过后，街上传来了鞭炮声和车马喧闹声。无论是刚从宫里相拜离开的官员，抑或是走街串巷的商贩，都开始陆续返家和亲人相聚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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