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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名黑衣人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虽然离得远，不过一定是她，她现在在目标手下，她们身边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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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老者沉吟了半晌道，“下去领罚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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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在地上的两名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，面色惨白，咬牙应道：“……是，属下告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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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楼主果然手段果决，在下佩服。”黑衣人退下后，从屋内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个蒙面人，凉凉道：“不过么，既然你们未能完成委托，这报酬我就带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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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阁下且慢。”那老者转过身来，他脸上戴着面具，肩头上站着一只灰褐色的苍鹰，“老夫会派些更得用的人，还请阁下再宽限一些时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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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面人纵身跳上窗台，回头拋下了一样物件。那苍鹰展翅飞起，伸爪于空中抓住一个小瓷瓶，交到那老者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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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握着瓷瓶抬头望去，那蒙面人已不见踪影，只留下声音在空中幽幽回响：“必要之时用这个，想必大名鼎鼎的玄雾楼不会让主上失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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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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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玄雾楼？”洛曈歪着头，“就是昨日你们提到的那个地方么？”想到昨夜那些冲着逐川来的黑衣刺客，洛曈大大杏眼中浮上一层担忧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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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已过，行了大半日的马车停在路边歇息。晏逐川和洛曈正坐在马车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闲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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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晏逐川道，“玄雾楼不是什么地方，而是江湖上一个远近闻名的杀手组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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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将军从前是杀手哦？”洛曈惊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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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逐川点了点头：“听过‘冥刃’吗？那是凌肃入军营以前，在玄雾楼的代号。后来……经历了一些事情，这家伙就脱离玄雾楼，结束了杀手生涯，入了沧澜军，上战场杀敌尽忠报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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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曈双眼睁得圆圆，她虽然没有闯荡过江湖，却甚爱听故事，从小总是缠着师父师姐给她讲江湖上的各种传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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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冥刃”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在杀手界如雷贯耳的存在了，师父书房里的传奇话本、江湖杂记上也都有所记载，说她为人冷若冰霜，行事果决狠厉，杀人于无形之中……无论守卫多么森严的地界，没有她进不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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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鼎鼎有名的江湖第一杀手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，除了冷了点，面瘫了点，不爱说话了点……也还蛮随和的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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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，他们说到前面定州至少还要走上半日……”凌肃问路回来，就奇怪地发现洛曈一双眸子正熠熠生辉地盯着她瞧，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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