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你就是蒋竹山?”西门庆翘唇问道。
直到嘴里的棉布被人拿掉,他才道:“大官人,您不记得我了?”
男人经他一提,依稀有些印象。
隐约记得那个小药童被他扒光身子,压在后院耳房里,一边哭一边sheny1n着被他cgp眼,直g得前端喷s出无数次jg水的情景。
“正是我。”蒋竹山虽被五花大绑着,还是艰难地跪爬起来,直直的跪在男人身前。眼神却躲闪着不敢去看,却又悄悄去偷瞧那根正挺立在他眼前的硕大男根。
“是。。正是小弟。”蒋竹山吞了吞口水,点头道。却眼见着男人要动怒之前,忙继续道:“不过如今那位娘子已改回了本姓,是李家娘子。我入赘的是李家。”
“自是不同的。如今李家娘子与她先夫花子虚再无联系。我虽入赘,却也不曾动过她一根手指。若大官人还念着她,随时可以收用入府。”男子跪直了身子,急切表白。
夏提刑连忙也凑了回来,刚想要跪下来将那根还沾着之前他口水的rgun,含进嘴里继续服侍。却被男人摆摆手,止了他的动作。
夏提刑不敢不从,几下将蒋竹山脱得赤条条,又用绳子重新五花大绑绑好,将人拎到西门庆脚边。
“自十年前别过,我对大官人十分思念。只求您,您能再收用我一番,奴此生无憾。”蒋竹山仰着脸,眼里的深情多得将要溢出来,也敛了羞耻之心,直白的表明压在心底的心意。
收回挑着男子下巴的手指,改为用手掌安抚x的拍了拍他的脑袋,之后起身。走到一旁的香炉边,挑了根未燃尽的香,捏在指尖。又踱步回来。
啊啊啊。蒋竹山被烧得疼痛非常,咬着唇抖着身子叫了出来。
“是。是。谢大官人的赏赐。。”蒋竹山额头冒出薄汗,煞白着脸应道。
手里依然捏着那根香,又惬意地在赤条条的蒋竹山x前、小腹几处,接连烧了十几个香疤。直疼得他嗷嗷乱叫,泪水横流。双肩被夏提刑sisi按住,身上骑着西门庆,四肢又被绳子捆绑,自然无从躲闪,只能受着。
蒋竹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儿。浑身被香烧得一块一块,留下滚烫的香疤。由于疼痛难忍,导致肌r0u紧绷,血ye加快流速,心脏砰砰跳动,更是使得本来白
西门庆跨坐在他的身上,大ji8也直挺挺的落在他的小腹上磨蹭。此时已是被施nveyu,刺激得青筋暴起,胀大到了极致。
那蒋竹山算是得偿所愿了。他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,蜷缩成一团。身上压着他十年来一直梦中萦绕的那个神仙模样的男人。
夏提刑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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