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正巧,昨夜西门庆正宿在李娇儿的屋里。这李娇儿与李桂姐本就带着亲戚,她听了桂姐请哥儿过去,忙陪着笑脸,给说了不少好话。
她又是个最善妒的,像防贼一样防着身边的丫头。有机会承宠都是她一人儿忙前忙后,伺候洗脚,r0u腿,裹尿,t1anp/眼。即使百般讨好,却也不能让男人完全尽兴。
“你那侄nv着实不错,养在外面可惜了。”西门庆噙着笑,站起身来,捏了把李娇儿的俏脸蛋,摆摆手出门去了。
进了院就听见一阵琵琶声和筝声齐鸣,绕梁三尺,情意绵绵。
见她双手抚筝,正与李桂姐合奏曲子。
桂姐听见这边的动静,停了拨弹琵琶的手指,微微抬头。见了西门庆,面露喜se,忙站起身来笑着做个万福。身边的nv子也透着惊喜,双膝一软跪倒在地,低着头问安。
“回大官人的话,我叫吴银儿。是被花大官人前日从g栏里赎出来的清倌儿,说是。。”nv子顿了顿,红着脸,头低的更深,继续道:“说是让奴伺候大官人。”
那g0ng里的花太监驾鹤归天了。他共有四个嫡亲的侄儿子,花子虚排行老二。刚戴了孝,正与族中另外三兄弟争遗产。却在出门前,还不忘派人送来书信,上面说,前日为他赎了个g净的歌妓来伺候。
“你花爹还有什么话儿,让你说与我听吗?”西门庆收回手指,敞着腿惬意地坐在主位上,挑眉问道。
西门庆听了,只是哈哈一笑。
又命院外伺候的小厮小跑步送来荷包,掏了银钱打赏。吴银儿媚笑着,跪爬了几步接了赏。知道大官人这就算是应了。
西门庆惬意的一边玩弄怀里的nv人,一边翘唇道:“裙摆掀起来,亵k退掉。”
亭子里,也是四面透风。吴银儿听话的脱掉亵k,露出大白pgu,也是冷得一个激灵。
桂姐顺从的张开小嘴,将香蕉裹进口里,耸动着脑袋上下吞吐,又转着小舌,直t1an得外皮sh漉漉亮晶晶才止了嘴,红着脸偷瞧男人。
她就被这么一根香蕉给破了身。r0uxue里的处nv膜被无情t0ng破。
这才亲自掏了ji8,先t0ng进李桂姐的嘴里cha了几下,待ji8cy了,就拔出来。
就这般cg了几十下,身下的nv人只是翘着pgu,嘴里咿咿呀呀的哭饶,男人觉得少了些情趣,很是索然无味。
转身走回来,边走边脱了亵k,宽了腰带,敞开衣裳。又命李桂姐也脱了裙子亵k,跪爬在地上,与吴银儿并排。
若是速度慢了,或者来了兴致,就挥舞手里树枝做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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