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多替春梅美言,不能让别屋的贱妇骑在头顶作威作福。
西门庆在外面喝到酒醉,果然,晃晃悠悠地被玳安扶着腰,进了她的院子。
玳安是西门庆贴身的小厮,地位不b别个。平日里跟府里的几个姨娘说起话来,也不太恭敬。
伺候着脱了外套,又给脱掉鞋袜,只留了里衣和底k。看他醉汹汹地样子,显然此时并没有交欢的意思。
她软着身子,虽然姿势难受得很,但心里却暖融融的。
睡在主屋边上耳房里的春梅,连忙爬起身来,去捧了杯醒酒茶。她这前半夜一直竖着耳朵在耳房里和衣而眠。她知道西门庆今晚酒喝得太多,半夜肯定要起夜的。
待听到nv人轻声问,“可要小解?”
春梅连忙爬shang,钻进热乎的被窝里,脑袋jg准地拱到男人跨间。
“含仔细了,别流外面了。”潘金莲小手扶着男人的ji8根,放进被窝里春梅张大的嘴里,交待一句。
她裹着gui/头,不敢松口。
“t1an。”西门庆闭着眼,像是还没清醒。
‘sao蹄子,喝个尿还争宠。’潘金莲不悦地在心里埋怨。
当春梅再次从被窝里钻出来时。
0红,额头满是香汗。
潘金莲忍着妒意,无处发泄。只能僵y的躺在床上,盯着头顶的床雕发呆,耳边是西门庆有节奏地熟睡鼾声。
翌日清晨。
他坐在床边,脚下跪着春梅,在伺候他穿鞋袜。
“昨晚喝醉了,来你屋也没同你说说话。”西门庆往丫头手捧着的玉碗里,吐了漱口水,随意说。
“我的好五儿,这位你可撕不得。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叔叔,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啊。”西门庆心情不错,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来,往门外走。
忙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。
男人停下脚步,慢慢回头,挑起搂着自己腰的小娘子的俏脸,好一个梨花带雨,惹人怜ai,“谁惹你了?”
‘达达’是潘金莲对西门庆撒娇时的昵称,她添油加醋的将春梅与孙雪娥的吵骂说与男人。
孙雪娥本是大娘子吴月娘的陪嫁丫头,自嫁过来就是西门庆的通房。
可怜孙雪娥自从潘金莲进了府,这些日子是久旱求甘霖,每晚苦苦等着西门庆临幸,却不得愿。
听到门外通报大官人进院子了,竟一时高兴得跳蹦起来,喜滋滋的小跑了几步出了内室,直跑进院子里去迎。
“去拿鞭子来。”西门庆甩了孙雪娥一个大嘴巴之后,交待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小厮玳安。
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官人,只得连滚带爬的散着头发,紧紧抱住西门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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